[带卡]幽灵
0407捉虫完毕。
*带卡only，有鸣佐提及
*原作向，私设多，有很多逻辑不通的地方见谅。
*可以看作双卡双带（双开双待？？？）
*梗来源reddit，具体见文末。
字数7900+
如果以上都OK的话——
“带土……”
第二百零九次。
“带土……”
第二百一十次。
“喂我说，卡卡西你是笨蛋吗！好好看看啊天都黑了！别在这待着赶紧回去。”宇智波带土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身边低头耸肩的卡卡西，终于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。
“你叫再多遍又有什么用？我已经死了。”说着宇智波带土抬手捂上自己的脸，“明明知道你听不到。一定是我的贤又波动了。”
“回村回村回村回村！”带土环绕着卡卡西碎碎念道，理所当然的依旧没什么用，他现在只是个幽灵罢了。
这里是发生过四战的地方，带土甚至认得出脚下这块石头，当初他和斑两人就站在这昂首挺胸俯视众生。那个时候斑让带土快点解决九尾，带土拒绝了，就听卡卡西那个垃圾说，带土你是不是要利用鸣人确认什么。
确认什么？哼，虽然是个垃圾，头脑却不错。毕竟是天才·写轮眼·旗木卡卡西。
但是现在的卡卡西已经没有写轮眼了，带土说不清现在他看着卡卡西完好的左眼时是怎么一样感觉。总之失去了写轮眼的卡卡西不再有使用神威的能力，他没办法去辉夜的空间（当然即使只有一只左眼也不行）。至于能去的人，那个终于真正成为宇智波唯一遗孤的佐助，也不会善心到带他的死鱼眼老师特意去一趟辉夜的时空间——只是为了捡回那点碎土。
用碎土来称呼自己是有点奇怪，但要带土承认是为了碎成渣的带土什么的，他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直说。
“我在这里啊笨卡卡。”带土蹲在卡卡西面前抬头看着他说，然后长长叹了口气。
好像被冷风灌进脖子里的卡卡西忽然微妙的抖了抖肩膀，扶好本就不怎么歪的护额，小声说：“没想到已经这个时间了。”
“不好不好，要回去了。明天我还会来的，带土。”卡卡西冲着不知哪处的空气眯眼笑笑。
敢情你是惯犯啊！
带土忽然明白过来，卡卡西这是把四战遗址当成又一个慰灵碑了吗？他是要背负多少个名字才能停下来做些关于自己的事？
带土还没来得及开口，卡卡西已经向着木叶的方向跑出很远。
要不要跟上去这种纠结完全没有意义，尽管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现在是个不会被人看到抑或听到的幽灵，带土也不想一直待在这个地方——他在这儿已经陪卡卡西待了一天了。
他记得来这之前，他明明握住了琳伸过来的手，明明向着琳的方向走了一步。那一步踏出后他的视野瞬间一片漆黑，手中握着什么的触感也消失不见。他走啊走啊走啊，视野恢复的时候，卡卡西就站在不远处。
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他以幽灵的姿态来到卡卡西身边，但是留在原地毫无意义，不如去看看卡卡西，或者他的学生们现在怎么样了。
轻盈的身体让他很容易追上去，跟着卡卡西从大门进去也没有引起结界反应。正想着这下卡卡西该回家休息了吧，就见卡卡西径直拐向他家的反方向。
他一路上只遇到了春野樱，女孩行色匆匆的冲卡卡西点点头就走。
春野樱和带土上次在战场上见到她没有太大变化，带土猜也许现在是四战后还不过两三个月，医疗忍者忙碌的分身乏术，连和一路带大她的老师停下来问好的时间都没有。
带土在卡卡西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。
现在的木叶太安静了，路上只有卡卡西一个人。那些曾在傍晚充斥大街小巷的低声笑语一句也听不到，呜咽声倒能从没关紧的窗户缝里传出来。
这是对他的惩罚吗，所以不让琳带他走？
而现在，卡卡西要“带”他去慰灵碑，去看那个不该存在的名字被抹掉的痕迹。带土假装自己完全不在乎那些，对曾经刻这个名字的缘由不屑一顾，即使并没有观众在期待他的反应。
卡卡西果然在慰灵碑前停了下来，清了清嗓子似乎又要开始用那种生无可恋的声音喊一个罪犯的名字：带土。
带土几乎猜得出接下来的所有情节和台词，他又不是没用虚化偷看过。
然而剧本有些不一样，他听到卡卡西极小声的“咦”了一声。
他顺着卡卡西的目光看过去，很久才找到那块被修补过的地方，曾经有一个被视为英雄的名字凸起在那里，现在经过特殊处理变得平滑无比。
可是有什么不对。不仔细看几乎无法发现，那里有一条细细的裂缝。
慰灵碑是由注入匠人们特殊查克拉的石头制作的，村民们的精神能量可以对这种查克拉进行激活，保证慰灵碑不论发生何事完好无缺。像这样出现裂缝的情况是不可能的，除非是匠人再次使用查克拉改变形状。没有火影命令是不会有人做的。
卡卡西比带土更了解这些。他摸了摸那道裂缝，但就在手碰到慰灵碑的那一刻，听到“咔”的一声——带土条件反射就想推开卡卡西，他失败了。
而卡卡西在听到声音的时候就立刻警觉的退后，当身体快速顺着脚的蹬力后撤时，左手却被另一只手猛然抓住，手的主人被卡卡西带着向前走了一大步，重心不稳的跌倒了卡卡西怀里。
旁边，幽灵带土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切：卡卡西从慰灵碑里拽出来了一个人，同时慰灵碑上的裂缝消失了。
卡卡西看着他怀里的人，颤抖着声音问：“带土？”
这怎么可能？
宇智波带土在内心狂吼着。
他的灵魂就在这里，而他的身体早就被辉夜串一串变成了渣渣，那么现在卡卡西怀里的跟他长的一模一样，甚至穿着他在四战刚开始的时候穿的那件宇智波长袍的人到底是谁？要知道，这可是带土自己设计的，除了他不可能有人知道袖口内部还绣了一圈团扇纹样的！
没错，他利用了幽灵的优势近距离、极近距离的观察着这个人。
看呆了的卡卡西终于回了魂，松开手摸了摸这个人的脸，有半边伤疤，唯一完好的右眼像带土小时候那样黑漆漆的。
“别摸了，卡卡西。”带土觉得自己这个视角实在糟糕，他明明是观众，却替被摸脸的人感到羞耻。
特别是在那个人还腆着脸往卡卡西手心凑。
“你你你你你给我走远点！离卡卡西远一点！”带土气愤的指着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人说。
“我不。”
诶？
刚才的声音，虽然带土不想承认，但和他的声音一样，没想到这个赝品装的还挺像。
“你能看到我？不对你先放开他。”
赝品无辜的眨巴两下眼睛（和他除了颜色完全一样的眼睛），真的听话的把脸移开了卡卡西的手心。
只听到一声“我不”的卡卡西以为面前的“带土”（不，叫他赝品）不想要被他碰到，连忙道歉。
“卡卡西你给这赝品道什么歉！我才是带土啊，有本事你来摸我的脸！”
卡卡西当然听不到也摸不到他，继续问“带土”：“为什么你的皮肤温度这么低？又不像是秽土转生，带土，发生什么了？”
“你们是谁？”赝品反问。
卡卡西当然不会认为自己多听了一个“们”，而他的忍者素质告诉他周围并没有可以称之为“们”的存在，“带土”的皮肤又这么凉，他忍住不说你可能脑子坏了，而是温柔的扶着“带土”的双肩，它们看起来太僵硬了，卡卡西问：“你不认识我们了吗？”
“我认识他，他是我。”赝品看了一眼和自己长得一样的带土，然后对卡卡西说：“我只是不认识你。你是谁？”
带土心虚的瞄了一眼卡卡西，他不敢想象卡卡西现在是什么心情，要知道在卡卡西的心里，在笨卡卡的心里……他是他的英雄啊。
“我叫旗木卡卡西，我们是朋友。”
“我们是朋友？”赝品怀疑的问卡卡西，但明显是在看卡卡西后面的带土。大概是因为长得一样，赝品莫名的信任带土。
“当然，我们是最好的朋友，十几年前你还经常来我家吃饭，不记得了吗？”这句话配上他身后不情愿的点头的带土，显得很有说服力。
赝品却摇了摇头道：“我只记得我叫带土，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卡卡西太擅长隐藏情感，赝品完全没看出来他的情绪变化，还是那副“我很茫然”的样子。
带土忍不住说：“他说什么听不懂的你就点头说好。”
赝品似懂非懂的点点头。
“对了，应该把你活过来的事情告诉纲手大人。”卡卡西扶着赝品站起来，他注意到赝品还不能自如的活动，便侧着身让赝品微微靠着他的背。
赝品点了点头说好。
带土跳了起来，这个赝品难道这句话也听不懂吗？如果卡卡西遵循职责把赝品，哦不，把带土还活着这件事报备给五代目，那么五代目的职责就是告知顾问团，顾问团的职责就是找火影按照忍村的规矩商量出处理办法。而木叶忍村的规矩就是绝对不饶恕四战的发动者。可惜只有鬼知道这个赝品并不是宇智波带土，因为宇智波带土真的死在了四战。
卡卡西回头静静的盯着“带土”，好一会忽然笑起来：“不如先去我家坐一会，我搬到上忍宿舍以后，带土还没来玩过吧？”
其实也算来过，带土默默的想。以前阴差阳错和卡卡西交换过一会身体，只是卡卡西的记忆被他消除了。
带土认真的给赝品讲卡卡西的无趣生活，反正被讨论的人也听不到，最后下了结论：“能有什么好玩的？没有。”
“好像没什么好玩的。”赝品点了点头附和带土。
扶着赝品的卡卡西只觉得尴尬无比，同时无从反驳。
“有红豆糕的。”出了森林走回街道上，卡卡西突然说了这么一句。
带土情不自禁做出咽口水的动作。
“红豆糕？”赝品看向带土。
“总、总之，你去了就知道了。”带土躲开了赝品的注视。
“好吧，去你家。”
得到肯定答复的卡卡西却停下了下来，要求带土等他一下。他分出一个影分身，什么也没说，影分身便走开了。“好了，我们走吧，回去就有红豆糕了。”
对眼前此景赝品却睁大了眼睛，揪着卡卡西手腕处的衣料问：“他是谁？”
“我的影分身，忍术的一种。”卡卡西观察着赝品的表情，听到忍术两个字的时候并没有特别的变化。
但是赝品依旧很疑惑：“为什么我可以看到你的影分身，你不能看到我的？”
带土根本没办法阻止这家伙说出来。
很明显卡卡西是在意赝品这句话背后的含义的，但他只是反手抓住了赝品的手腕，沉默了一会。他甚至把耳朵隔着衣服贴在赝品的胸口处，良久才松开了不明所以的赝品。
“希望等会你会喜欢红豆糕的味道。”卡卡西笑着说，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，“这里除了我和你，还有你的影分身在吗？”
赝品下意识的点了点头，看到拼命摇头的带土以后又跟着摇头。
“这样啊，那他在哪里？”
“在你的——”
“不要说！”带土无奈的看着赝品，这个赝品太粗糙了，这么明显的陷阱也要跳。
赝品没有继续说话，嘴角向下委屈的看着带土。
卡卡西顺着目光看过去，心下了然。
回到卡卡西家里以后，桌子上果真放着一份红豆糕。
带土觉得他几乎能闻出味来。
赝品一脸沉醉的看着卡卡西把红豆糕从外卖盒里取出来，放进小碟子，和筷子一起推到他面前。
“看起来好像很好吃。”
“快吃吧，本来就是买给你的。”卡卡西笑眯眯的坐在赝品对面。
带土走到赝品身后，表情复杂的看着赝品吃东西——
“我说你吃相稍微收敛一点啊……”
闻言赝品停下了大口吞咽，开始一点点的嚼着。
“怎么了？”注意到赝品的变化，卡卡西紧张的身体前倾，“不好吃吗？”
赝品赶紧吞下去，对卡卡西说：“很好吃！只是我吃起来好像没什么味道。对了，我想起来了！”
“诶？”带土惊呼出声，然后和卡卡西同时问道：“想起来什么了?”
“我们真的是朋友啊我说！啊不，没有这个我说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加我说。”赝品对突然出现奇怪的口癖而不理解的挠了挠头，“我记得你邀请我去你家住的时候，还说每天都会给我买红豆糕。”
“我……邀请你来住我家？”卡卡西缓缓的反问。
“是啊，但是后来你一周才给我买一次。还不准我跟着大家偷吃。”讲到这里，赝品冷哼了一声。
这一瞬的表情太像自己了，如果不是说的内容完全让人摸不到头脑的话，带土几乎要相信这就是他。
“大家？”
“我家那几个奇怪的表弟。”恢复的这些记忆似乎带给了赝品说话的底气，他面对卡卡西的态度更自然些，也不再说一句看一眼带土了。
“宇智波的大家啊。”卡卡西装作很懂的样子点了点头。
赝品继续抱怨：“以前你有事没事就喊我去丸子店，交往以后反而不让我吃甜食。有点过分了啊，鸣人从来都不拦着佐助吃番茄的。你这样，知不知道我在宇智波很没面子的！”
那个，信息量是不是有点大？
带土从震惊里恢复过来的时候，卡卡西还是一副呆呆的样子，带土只好开口问：“你是不是用错词了，交往可是一男一女才——”
“你真的是我吗？”赝品转过身来皱着眉质问他，带土忍不住再次在心底惊呼太像了。
“我忽然想起来影分身怎么可能是透明的！”赝品摸了一下身上，但什么也没拿出来，在带土沉默的注视下拿起筷子挡在胸前当武器用，继续冷冷的问：“你到底是谁，为什么跟着我和卡卡西，你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“我才想问你到底是谁，为什么突然从慰灵碑里钻出来还和我长的一模一样，我应该已经死了才对。”
“……死了？”赝品愣住了。
“带土，还有谁在这里吗？”卡卡西看着赝品所看的方向，那里什么也没有。
“总之，我们三人先坐下来好好聊聊吧。已经相处这么长时间了，相信我们对彼此都没有恶意。”卡卡西首先打破了宁静提议道。
带土和赝品自然同意了。
卡卡西：“那么，我们彼此介绍一下自己现在的状况和曾经的经历。我看不到的这位影分身先生——”
“等等，谁是影分身啊！”
“他问谁是影分身。”赝品翻译道，然后对带土说：“当然是说你啦，谁叫卡卡西看不到你。”
带土冷着脸俯视坐着的赝品：“呵，我是影分身？那你就是我的赝品。”
“你说谁是赝品！”
“这里除了长得和我一样的你还能有谁？卡卡西又不叫自己带土。”
“你才是赝品，你连身体都没有，怎么证明你是宇智波带土？”
“我的灵魂状态已经是这个样子，怎么可能不是宇智波带土。你连记忆都没有，居然好意思自称带土让卡卡西带你回家还吃他买的红豆糕？”
“不是你让我跟他走的吗？”赝品愤然甩锅给带土。
“我那个时候以为你是我的身体，谁知道你会乱说什么、什么、什么的！”带土突然红了脸。
“什么‘什么什么’的，你说清楚。”
“又是交往又是同居的，你编故事都不能真一点！”
“交往和同居当然是真的，刚才他也承认宇智波的事情了，对吧，卡卡西？”赝品得瑟的搂着卡卡西的肩膀。
一直看着身边的“带土”和空气吵架的卡卡西不禁抖了抖肩。
“嘛，你们在说什么我大概猜得到。看来我们彼此还有很多误会。那么还是我先说吧。”卡卡西严肃起来，推开了搂着他的赝品，“对我来说，现在是第四次忍者大战结束后不过一个月，回来的路上你们也看到了，木叶还在重建中。而发动了四战的人，是宇智波带土和宇智波斑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……”卡卡西的话对赝品来说难以置信。
“但是最后从黑绝和复活的辉夜手中救了这个世界、救了我的人，也是带土。今天出去散步，晚上路过慰灵碑的时候，看到你从慰灵碑的裂缝里突然钻出来，还失去了记忆。不过现在看来，你并不是我认识的带土。回来的路上我碰过你，发现你没有脉搏和心跳，身体也很僵硬，简直就像僵尸一样。”
“谁会散步一整天还回家特意路过一下慰灵碑啊。”带土小声低估着。
“你是说我不仅不属于这个世界，而且已经死了？”赝品摸上自己的眼睛，那只右眼在黑色与三勾玉之间来回转换，最后停留在神威的样式上。
卡卡西的话很好的解开了带土对赝品的疑惑，这个“带土”的性格的确比他要开朗不少。
“在我现在能想起来的记忆里，我的确死了。我在木叶长大，和卡卡西、琳一起，由水门老师带队组成了一个班，三战的时候卡卡西为了救我失去了左眼，而我为了救卡卡西变成了这个样子。这一点从你的伤来看我们的经历应该是一样的？”看到带土点头后他继续说：“之后的事情有点想不起来，总之鸣人，就是水门老师的儿子，上忍者学校那年，我对卡卡西表白，我们在一起了。咳，你们两个看起来好像都没这个经历？然后后来突然有一天有个自称宇智波斑的人发起了四战，那个人有轮回眼，还成为了十尾人柱力。总之就是很强，没人能打过他，在我的记忆力是这样。其他的都不记得了。”
说完，他看着带土。
“我说什么卡卡西也听不到。”带土望着卡卡西。
“另一个‘带土’有说什么吗？”卡卡西问赝品。
“还没有。你说吧，我来转述。”
带土犹豫了一会，他回忆了一遍今天发生的事情，他想到卡卡西的状态，他思考着这个“带土”所说的话，在心里组织好语言才开口：“我可以如实对你说，但是希望你能够适量对卡卡西隐瞒，我是这个世界发起战争的带土，我和你的人生应该是从三战之后有所不同的。这个卡卡西和你认识的卡卡西很不像吧？他承受了很多我们无法想像的事情，而我伤害他太多次了。所以我希望他以后把我放下，活的轻松一点。那么，我不要再打扰他的生活比较好。请你告诉他，我并不是和他同一个世界的带土。”
“他说，他并不是和我们同一个世界的带土，他和我们的经历都不同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卡卡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，但眼神里还是多了几分失望。
带土：“你果然是我。
“我发动了四战，我不会为我的罪行辩解。但是卡卡西是无辜的，他不应该承担我的错误这样自责下去，他该去过他自己的生活了。至于我对卡卡西的感情到底是不是像你那样的，我还不清楚。”
“他说，他的生活一直很幸福。在神无毗桥一战前他就开了双勾玉，你们两个的眼睛都是完好的，没有人受伤。卡卡西你看不到真是可惜，这个我的脸一点伤疤也没有，长得超帅啊！真想让我的卡卡西也看看。而且他的世界没有发生四战，忍村之间和平共处，他成为了水门老师之后的五代火影。他是寿终正寝之后才来到了这里，没想到灵魂却是年轻时候的样子。”
“那么，这位看不见的带土和他的世界的卡卡西是什么关系？”
带土：“是可以交托背后的朋友。”
赝品：“他们一直是最好的朋友。”
“听起来是很不错的世界。”卡卡西向着赝品看的方向微笑。
“我想，我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了。”赝品突然说，“慰灵碑是靠人们的无意释放的查克拉来保存的，你们都知道吧？”
“的确如此。”卡卡西说。
“我死了之后在一个一片黑暗的世界里走着，听到有人叫我，还看到了一片光。总觉得离我非常近，我一伸手就能抓到。然后就见到了你们。”
带土跟着说：“我们差不多，我也是在一个黑暗的世界里走着走着，听到了声音以后就跟着声音走，看到了卡卡西。”
“看来问题出在卡卡西身上啊。”两个带土意味深长的一起看着卡卡西。
卡卡西向后缩了缩：“怪我？”
“卡卡西你太放不下带土了，你的意志把我们两个吸引过来了，害的我们不能去死后世界。”
“是啊是啊琳还在那里等我。”带土煞有介事的附和。
“诶，琳——死了？”
卡卡西低下了头：“琳是被我……”
带土抬头瞪着赝品：“喂喂你在说什么啊我的世界设定不是超完美的吗！”
赝品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，并安慰着卡卡西：“我们两个都相信你，卡卡西。你的带土也一定知道那不是你的错。”
“所以，希望你能放下带土，让我们这两个‘带土’好好的去那个世界吧。”
按照“带土”（带土决定收回他是赝品这句话）的猜想，他们三个在深夜跑去了慰灵碑。
“我的卡卡西现在一定很想念我，所以我可以顺着他的呼唤从这里回去。其实我来的时候看到了两束白光，我可能是进错门了。”“带土”说。
“卡卡西，你闭上眼睛，然后使劲的去想带土试试，说不定就能把门打开，让我再进去。啊，但是如果我真的回去了，你就别再想带土了，谁知道还有多少个世界，多少个我们呢？”
卡卡西点头说好，顺从的闭上了眼睛。
“带土”看着幽灵状的带土，指了指眼睛，又动了动嘴。带土看懂了暗示，打开写轮眼读唇。
“卡卡西不会忘记你的，就像我们也没办法忘了他一样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我不属于这里所以有回去的地方，但你和我不一样，你只能就这样留在这里，到他真的放下你为止。不过就他的性格……”
“就当死后散步好啦，对我来说没什么的。这家伙又看不到我。”
“门打开了。我要走啦，最后提醒你一下，虽然我们总叫他笨卡卡，但是这家伙可是个贤十。”
“没想到另一个世界的我有这么啰嗦。”
“卡卡西，”“带土”说出声：“不要来的太早！”
卡卡西等了很久才睁开眼，他看向慰灵碑，本来刻着“宇智波带土”的地方，无比平滑，没有裂缝。
他的周边十分安静，能听到风和森林中在夜间出没的动物行动的声音。
他对着空气唤了一声带土，没有什么白光一闪更没有人从慰灵碑里伸出手来。
但他还是笑了出来。
他自言自语着：“我答应过你不会太早过去……”
卡卡西摸着慰灵碑上那块失去名字的地方。
“这样看来你要陪我很久了。”
带土本来在旁边愁眉苦脸的叹着气，却忍不住跟着卡卡西一起笑了起来。
“笨卡卡。”
END
感谢阅读！
reddit原梗：一个幽灵遇到一具僵尸：然而两者生前是同一个人。
A ghost and a zombie meet.They’re from the same person.
我的设定：
当幽灵宇智波带土（碎成渣的四战boss，有记忆，在四战战场醒来，见到在四战废墟里的卡卡西。只能被僵尸看到）回到村里后遇到僵尸内轮带人（没有脑子，失忆状态，逐渐恢复记忆。回村土，死于四战，被精神力牵引，莫名在慰灵碑前出现）。
